婆问我,
“芍药姐,”我说,
“那会使花蛊的姑娘,”尤二婆问,
“嗯,”我点了一下头,问:“难道你认识她,”
“认识说不上,但要说知道,我确实还是知道一些的,”尤二婆说,
“你知道她,”我一脸好奇地看向了尤二婆,道:“既然你知道她,那就跟我说说,有关她的事呗,”
“有关她的事,我不好说,也不敢说,”尤二婆说,
“不敢说,”我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尤二婆,问:“还有你不敢说的,那芍药姐到底有多厉害啊,”
“她有多厉害我不好说,但总之一句话,我是不敢招惹她的,”尤二婆回我这话的时候,语气是很认真的,不像有半点儿开玩笑的意思,
“既然你不敢说,那咱们就不说她了,”我接过了话,道:“我们还是来说说,我师父的尸骨,现在在哪儿吧,”
“既然是你那芍药姐告诉你的,你师父的尸骨在这儿,你自己问她去啊,”尤二婆回了我这么一句,然后说:“不过我倒是可以好心提醒你一下,那女人的话,不能说完全信不得,但你要全信,那是容易着她的道的,”
芍药姐的话不可信,这尤二婆的话,那也未必是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