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我,
我怎么感觉,那家伙在说这话的时候,比我还要急啊,这里面躺着的是我妈,又不是他妈,他这么着急,是要干吗啊,
“这红盖头能随随便便揭,”我有些无语地接过了话,然后问:“在揭开这红盖头之后,不会出现什么幺蛾子事吧,”
“我又没揭过,我哪里知道啊,”那家伙这话说得,有点儿不负责任啊,
香棺的棺材盖都打开了,我打开这棺材盖,不就是为了搞清楚里面躺着的是不是我妈吗,在如此想了一想之后,我立马就将心那么一横,然后将手伸向了那红盖头,
“不要,”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碰到那红盖头的时候,我的耳畔,仿佛传来了我妈的声音,
“妈,是你吗,”我问了一声,
那女人没有再说话,我等了差不多半分钟,耳边一直是静悄悄的,
“你妈正等着你把她盖头掀开呢,”那家伙又在那里催促起了我,他越是这么催促,我就越是不放心,就越是觉得,这里面可能有什么隐情,
“你到底是在耍什么花招,”我问那家伙,
“我哪有什么花招啊,”那家伙用很无语的语气,回了我这么一句,然后道:“真是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