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姐姐又威胁了好一会,全程红着脸收了床单被子,还有我的睡裤,全丢到洗衣机里,
不过大白兔真软,昨晚摸了个够,受委屈也算赚到了,
往后两天,媳妇姐姐都很小心,我们中间隔了被子,不让盖同一个被子了,白天我就跟东子在练习场,本来就是从小玩到大的玩伴,不断的磨炼后越来越有契,
期间我强迫他学苏三剑,可就是教不会,最后只能让他背下要领,确保将来能够传授给后人,
第七天,臆蛊终于有了好消息,最多半个月就能解决,但就在这天,商林和林天来了,带着流口水的商浩,
他们进门就有一股浓浓的火药味,也不坐,商林看见我和东子下楼,指着就说:“白姑娘,商浩成这样,就是这两小杂种做的,”说着丢下一摞纸,
我和东子躲在媳妇姐姐后面,伸手拿来看了下,全是目击证人的证词,做得还蛮细致,
“什么玩意,”我有些生气的丢在桌子上,冷笑道:“想这种胡说八道的东西,你想要多少我给你多少,而且红的都能变成白的,”
商林和林天气得冷笑连连,目露杀气的盯着我说,“别得意得太早,”两人说完,不在理会我和东子,对媳妇姐姐冷言道:“如果不交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