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着小绿走了一圈,心里的念头更加坚定,不管如何都要等望月峰的结果出来才走,不能让沁月遇险,
绕了十来分钟,我辞别小绿,穿过几座大帐,轻车路熟的到了沁月的军帐前,开始我想着去找东子,可是脑海里始终回荡着她的抽泣声,宛若一根针扎在心里,始终不安,
她是第一个为我流泪的女人,再多的错误,都能被泪水冲刷,今晚我不回去,沁月心里会更加难受,
巡守的女将认识我,何况她们是女人,天生带有八卦的属性,刚才的事估计都有无数版本了,现在自然不会阻拦,
拉开帐帘,看到沁月把木桶搬到了里面,正在给苏小白洗澡,小家伙在水里开心坏了,笑得小嘴都合不拢,胖乎乎的小脚踢得“噗通噗通”的,溅了不少水花在媳妇姐姐身上,
我关上门,她才抬头看了一眼,眼圈红红的,我以为她开口就要说:不是翅膀硬了,回来做什么,
她性格就是这样,但此时她像个贤妻良母,是个给淘气宝贝洗澡的村妇,雪白的衣袖卷到手腕,轻轻抬起来蹭了下脸上的水说:“回来了,”
我心里的某根弦突然被触动,所有的恨和厌恶都被弹走,我不知道什么是生活,不知道什么是家庭,因为我没有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