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程月随便报了一个名字,在医院里折腾了一下午,钱花了不少,终于拿到了医院的鉴定结果,给程月看病的是个女医生,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堆,不过概括起来就是一句话:生理机能基本正常。
医生建议我带着程月去省城的大医院做进一步检查,说这话的时候,她还同情的看看我,她肯定是以为我刚结婚,漂亮媳妇就得了怪病昏睡不醒。
这个结果对我并没有有多大震动,反倒是老史拿着一张单子跟我埋怨:“哥不是吹,一般的古文字我也认识不少,哪怕是古墓里那些篆字甚至甲骨文你看这医生写的字,尼玛简直是天书,老子一个不认识,我要是能立法,就规定以后哪个医生再写天书,一律拉去枪毙。”
老史刚才抽空去检查了身体,我问他到底是什么结果,老史挠挠头说,反正就是肾有点火旺,医生建议抓紧结婚。
我给程月戴上大口罩,背着程月往楼下走,经过楼梯口一间病房的时候,发现里面往外冒烟,老史以为里面失火,一把把门推开了。
我闻到这是烧艾草的味道,也伸头往里面看,结果发现这是单间病房,梅丽坐在床边,床上坐着一个脸色苍白穿着病号服的男人。
梅丽惊声说道:“怎么是你们”
脸色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