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掸掸身上,突然问我:“你小子车停哪里了”
我对他点点头,说车停在坡下面了。接着我转念一想,我买车的事,这才刚刚几天,我也没告诉姜裁缝,他是怎么知道我是开车来的
算了,不去想这个了,姬怀先能通过车辙追到我头上,姜裁缝看出我开车来这也不稀奇,这些高人从细微处判断问题的本领我要学学。
我收拾一下,背上程月,姜裁缝为了表示他对程月并无恶意,主动走在我的前面,我们踏着傍晚的夕阳余晖,从荒坡上一直走到车前。
我把程月放进后排,坐上了驾驶座,姜裁缝坐在副驾驶上,他叼上一根烟,刚想点上,看看我又看看程月,姜裁缝收起了香烟打火机。
姜裁缝肯定是怕吸烟熏到我们,这点小细节都能在意,他肯定不会再让我烧了程月,我心里放松许多,就想请姜裁缝帮忙给程月看看。
打火走人,皮卡奔着姜裁缝的店开过去,我盘算着怎么开口请姜裁缝帮忙,姜裁缝倒是先开口了:“阴阳有别,你还是尽早烧了她吧。”
姜裁缝这句话现在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我连忙问他为什么,是不是看出了程月的来历,姜裁缝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追问我烧不烧。
姜裁缝也认识老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