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喜欢占便宜,看看玉件的成色,他怕我反悔,马上把玉件揣起来,歪着头问我:“扬州瘦马,听说过没,”
既然养马会不是养马的,那扬州瘦马肯定也不是扬州出产的瘦马,我索性不接话,装出崇拜的样子等秦叔解说,
秦叔对我崇拜的目光很受用,当然,对怀里的玉件也很满意,说道:“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扬州以前是两淮盐商的聚居地,盐商个个富得流油,生活奢侈好色成性,特别喜爱年轻貌美的女子,于是就催生了一种职业,就是有一些心人,从穷人家里买来底子不错的女孩,教给她们歌舞技艺,几年或者十几年,调教成色艺俱佳的女子后,把她们卖给盐商或者青楼,从中赚取差价这些被买来的贫家女,在家里的时候不是吃不饱就是有疾病,所以叫瘦马;从事这种调教女子行当的人,就叫养马人,”
把人当成马来养肥出售,这简直太没有人性了,瘦马这个词,处处显示出对女性的摧残和蹂躏,
我愤愤的说:“什么养马人,不就是人贩子嘛,”
秦叔不经意的对程月躺着的卧室瞟了一眼,说道:“没错,就是人贩子,特别是明清时期,一个贫家女,十几贯钱买入,上千两银子卖出,这一本万利的营生吸引了很多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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