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铐就把我拷上了,我吓得翻身下床,一个劲的磕头认错,求她不要把程月带走,
结结实实把头磕到地上,脑门登时起了一个大包,我这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滚在地上,手上根本没有手铐,
原来是噩梦一场,吓得我一身冷汗,回头看看床上,大虎不在,程月也不见了,急的我手忙脚乱穿好衣服,一边喊着程月的名字,一边跑到了院子里,
大年初一,晴,天青,朝阳红,
程月正在院子里,仰头看天,听外面的鞭炮声,一脸的新鲜和好奇,显得是那么的单纯,听到我喊她,她看看我,抱着大虎施施然走过来,
走路的时候,虽然没有古代女子的金步摇,但是毛线帽上面的一大一小一粉一黄两个球球,轻轻晃动,也像是无声的音符,
她怀里的大虎在晨晖下眯缝着眼,一身的慵懒,扫了我一眼,理都没理我,
程月是玉生的精灵,经过数百年的冰冻,所以并不怕冷,她没有穿皮衣,上身是月牙刺绣的毛衣,阳光洒在月牙中间那块“禾”子玉佩上,褶褶生辉,晃得我睁不开眼,
她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金色的短靴踩在地上泛红的阳光上,落脚如踩出一朵美丽的花,她每走一步我似乎都能听到花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