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个头大的,一边吃一边笑着对他说:“叔,不瞒你说,你侄媳妇生病了,现在只能吃龙骨笋,别的不能吃,我再跟她抢着吃,不用一个星期,我就只能卖房子了,”
“你小子跟你爸一样疼老婆,也应了我说的,你也是个怕媳妇的货,”
说到这里,秦叔突然捂着胸口,用闷声说道:“大侄子,快给我倒一杯水,噎死我了,”
我连忙起身到厨房去倒水,我的厨房用玻璃墙隔成了两半,一半放着饭桌当做餐厅,一半放着煤气灶热水瓶什么的当做灶间,
我走到饭桌边,没有进灶间去倒水,而是撩起程月的头发闻了一下,程月装作不知道,红着脸不抬头,
这香味带着香珀的冰冷,又有檀香木的通透,真是好香,
香珀,是一种看上去很像玉的琥珀,有淡淡的清香,
我突然转身打开厨房的门,外面的秦叔,早已没有捂着胸口的憋闷,而是拿扒柴灰的小叉子,正在锅底挠来挠去,
我咳嗽一声,说道:“叔,别找了,被承天寺的和尚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