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误解我,只好把目前面对的情况,简明扼要的跟她解释一下,
程月听了之后,掀开被子走下床,从我手里夺走乾坤袋,又夺走我捏着的婴灵玉件放到乾坤袋里,然后把乾坤袋搂到怀里,跺着脚哭着对我说:“我不管,我不管,这些婴灵,我一个也舍不得,”
我哭笑不得,看她现在的样子,不像害怕倒是像撒娇,我把她搂在怀里,连声说我错了我错了,
这是跟我爸学的,每次我妈一撒娇,脸上的美人痣就微微发红,他都条件反射的说“我错了”,
身后人脚獾啃食钢板的声音越来越响,我拍拍程月的后背给她顺顺气,然后放开她,突然想到,我还有一个东西,也能拖延人脚獾进来的时间,
我蹲下身子胳膊伸到床底,把我放着子刚牌的玉摇床拽了出来,
你的玉佩我舍不得让人脚獾舔,你的婴灵也不让我拿去给人脚獾舔,石敢当也不敢让人脚獾舔,现在能拖延时间的,只有我的子刚牌了,
昆吾刀不知去向,子刚牌可是我爸我妈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程月穿着苏清送来的卡通睡衣,腰上的勒带让她的玲珑曲线展现在我面前,披散着头发,身上处处散发着诱人的清香,
在她和子刚牌之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