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一说,讲歪理看看大虎,不敢再动,把手里的椅子放到了屁股底下,任由姬怀印娓娓道来,
“二十年前,这位独脚大盗讲歪理,飞檐走壁横行川陕,最可恶的是,别人偷盗很少伤人性命,而他,每盗一处必有尸骨倒地,仅仅官方定论在他头上的命案,就不下十起,我的同事里,就有他作案的苦主,每每跟我痛陈往事,回忆亲人遇害就痛不欲生,所以我下定决心,多方打听他的踪迹,这才知道他这二十年来,隐姓埋名,藏在了长流县,我这次请长假到此,表面上是携妻旅游,其实是为了替天行道,除了这个沾满鲜血的恶魔,弘扬人间正气,哪怕明知不敌,我也要跟这个杀人如麻的恶徒斗一斗,”
姬怀印说到这里,让杨烟扶着他站起来,摆出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样子,说实话,要不是杨烟对程月下手被我撞到,我现在一定被他感染,
讲歪理哈哈哈一阵大笑,对着地上连连呸了好几口,表示姬怀印的话恶心到他了,
“岳兄弟,我可不可以解释一下,偷东西我不否认,但是要把杀人扣到我头上,这就有点过分了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偷东西,我都能保证没惊扰到家主,谁知道第二天传来的消息就是,被盗的家主死了,这肯定是我的仇家,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