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眼看着猪血镰打着转过来了,我连忙把石敢当举了起来,骂道:“草泥马的讲歪理,又不是小爷动的手,你怎么三番两次对我下死手,”
杨烟看讲歪理出手对付我,笑的很开心,说道:“要是按照常理出牌,他就不是讲歪理了,”
杨烟笑的时候,手里的赶尸鞭抖了一抖,就在这个时候,空中的猪血镰跟回旋镖一样变了方向,对着杨烟的脖子就飞了过去,
杨烟猝不及防,来不及用鞭子去抽镰刀,连忙蹲下身子,结果还是慢了一步,血光一闪,落下了漫天青丝不说,还有半只耳朵也飞了起来,
这个鬼妈咪也挂了彩,想到养马会连死人都不放过的恶行,我差点笑出了声,但是我强忍住笑,现在一个小小的失误,都会引来杀身之祸,
镰刀又飞回到讲歪理手里,这个时候他才来得及抱着脚,大喊一声:“痛死老子了,”
杨烟也好不到哪里去,女人都爱美,哪怕是坏女人也不例外,杨烟捡起地上的半截耳朵,眼泪哗啦啦的下来了,
“要不是被青城山的老道在身上钉了一根透骨钉,今天就是姬怀印这个穷酸,加上你这个洞里藏鞭的骚婆娘,再加上这个傻小子和肥猫,老子也就是空手也把你们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