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我对他的怀疑又减轻了很多,等我从海州回来,我去问问姜裁缝好了,
假如谭老师真的是杀害我太姥爷的龙饮绝,我不会跟他善罢甘休,
谭老师看我沉默不语,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说道:“小岳,别看你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在同龄人里面,还是不错的,至少你能自食其力,不但温饱还能略有盈余,自己穿的一般,但是给媳妇花钱却很舍得,你媳妇的衣服,可不便宜啊,这样又能赚钱又懂得疼人的年轻人,现在很少见了,我经常在紫桓县大街上,碰到像你这么大的小伙子,三五成群的闲逛,披着衣服露着纹身,没家教没素质,一言不合就要跟人动手,一副牛气哄哄的样子,其实都是样子货,把他们一群人倒过来,也抖不下来几个硬币,”
谭老师的比喻让我笑了笑,我挺直腰杆,心说我还真算是个好男人,
我突然发现有点不对,我刚才不能动,头是有点前倾的,现在已经坐直了,我尝试着动动手指,十根手指头已经都能动了,
刚才全身酸的感觉突然没有了,看看三姐正走向姬怀印两口子,我连忙把攥起来的拳头松开,装作没有恢复的样子,
这个三姐实在太厉害,硬碰硬我肯定不是她的对手,但是现在她不知道我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