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拧习惯,伸手就像揪我的耳朵,我一蹲身子躲开她的手,她收不住脚,胸口一下撞到我的脸,
    我的脸一下埋到了两山之间,这是一种什么香味呢,想着想着,我口水都下来了,
    程月跳开之后,我连忙把口水划拉到嘴里,她趁机揪住我的耳朵,说道:“还说我是笨蛋,我看你才是笨蛋,你不是能拍水成冰的嘛,冰层要是快碎了,你拍上一掌不就行了,”
    程月说的也是啊,我抬起手掌试着凝神聚气,没一会,我的手上蒙上了一层冷霜,我对着前边已经开裂的冰层使劲一挥,
    手上的冰霜化作无形的寒气,吹到了冰层上,被竹竿拍出的裂纹很快都恢复了,
    程月突然用手抓着我的手腕,拉着我在沙滩上走了一圈,然后掏出她的玉佩,把玉佩贴到了我脸上,
    我能感觉到程月的手还有她的玉佩,不断有气流涌入到我的身体里,子刚牌贴着我胸口,振动棒一般让我的骨头都颤抖了,
    程月拉着我的手对着冰层一挥,我就感觉手上开了一个洞,身体里鼓荡的气流喷薄而出,打在了冰层上,
    咔呲呲,冰层被气流冲开一个大洞,然后整个碎裂开来,很快化作海水,面前的海滩,跟晚上刚到这里时没有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