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对大汉的到来没有丝毫感知,反而膝盖一弯,腿上装了弹簧一般,伸出一双又红又白的毒手,对着屋脊上的我跳了过来,
我攥着长棍,一头对准了白僵的顶门心,使劲戳了下去,
就在我的长棍穿过白僵头上的白毛,碰到他的头皮时,白僵在半空里停住了身形,原来那个脸大汉,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抓住了他的脚脖子,
我感觉有点不对,一看手里的大棍,以跟白僵头皮接触的那头开始,长出了一圈白毛,然后这圈白毛不断旋转,迅速往上疯长,
真是毒到家了,我连忙松手,白毛已经爬满了大棍,掉落下去之后,正好打在脸大汉的头上,弹起来之后又落到地上,
脸大汉一用力,把白僵拉到了地上,然后大脚一抬,踩住了白僵的胸口,白僵在他身下不停的扭动挣扎,还伸手去抓大汉的小腿,
脸大汉的脚尖对着白僵的太阳穴一踢,白僵马上不动了,然后他蹲到白僵身边,伸出一双锉刀一般的手掌,慢慢的抚摸白僵脸上的白毛,
我看看地上已经开始腐烂的木棍,现在上面的白毛已经消失,整条棍子一边淌着水一边开始萎缩,直到成了一根尺把长的小树枝,
这根长棍,只是碰到了白僵头上的白毛和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