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的刀很冷,老史脸上都起了寒霜,程月忙把刀从老史面前收了起来,然后踢了我一脚,说道:“都怪你气我,”
我现在根本不敢牙崩半个“不”字,悄悄后退几步,站到老史边上,用手弹掉眉毛上的冰,尴尬的看了看老史,
“兄弟,我刚才差点吓死了,弟妹的脾气见长啊,以后日子长着了,你悠着点吧,”老史抹掉脸上的寒霜,同情的看看我,
我无言,老史又说:“刚才讲歪理还是活蹦乱跳的,现在就成冰雕了,早知道我这泡屎就憋着了,错过了多少好戏啊,”
再看程月,此刻跟关老爷拄着青龙偃月刀一样,单手拄着凤尾冰刀,看着大门口身子正在暴涨的海金钱,显得很是期待,
我已经感觉到程月的兴奋,此刻的她,就像只身闯上龙虎山的倾城夫人,很期待跟高手的对决,所以她并没有在海金钱运功的时候,上前攻击,
毕竟,她很想好好玩玩,讲歪理那只猴子,已经被她玩成了冰雕,现在能陪她玩的,只有大门口的海金钱了,
海金钱的身体终于在长到三尺多宽的时候停止了,意思也就是是说,现在的海金钱,非常像一个方圆三尺多的大蛤蟆,
“蛤蟆精,我等你好久了,来吧,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