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家两兄弟很快跑了过来,拓日格烈跟他们耳语几句,他们三个奔着我和程月就过来了,
可怜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什么叫任人宰割,现在应该就是吧,
熊朗抓住了我的手,我想反抗,但是他那两条长满熊毛的胳膊,像铁箍一样把我箍的死死的,我只能眼睁睁看钢家两兄弟抓住了程月的手,
钢家两兄弟很容易就从我怀里把程月夺走了,又把程月捆在了一块棺材板上,程月还是昏睡着,对即将临头的大难毫无感觉,
“熊朗,我草泥马,”我现在也只有骂人的力气了,
熊朗厚颜无耻的说道:“我妈早死了,不过你要是愿意的话,我还真不反对把你烧给我妈当个小面首,”
我被熊朗一句话差点噎死,连骂人都骂的不顺畅,我第一次感觉自己真是太失败了,
那口大大的丧钟很快被抬了过来,轰隆被放倒在地上,并不是扣在地上的,而是被翻了过来,大钟的大口对着水潭的位置,
然后钢家两兄弟把程月连着棺材板,抬到了大钟前面平放着,大钟现在就想一个大喇叭,而程月的头,正对着大喇叭的口平躺着,
拓日格烈看看时间,先是在他的人身上全部贴上一道爬满藏文的符箓,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