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烤着这些潮湿的树枝,很快,一股泡水多年的腐木味开始弥漫,
听着林子里不时冒出的虫叫,四周的暗一眼望不到边,尤其是脸上的烫伤,还热辣辣的,疼痛再加上幻想,就是无边的恐惧,
我按照我爸的吩咐,脱下外衣使劲把烟雾往洞里扇,扇风的时候,我把我爸教我的诗词一首首的背下去,恐惧这才慢慢远去,
我不断把干柴和潮湿树枝添加到火堆上,烟雾不断灌到那个洞里,后来实在灌不进去了,我知道,这是洞里的烟雾已经满了,
我刚刚喘了两口气,还没擦完脸上的汗,洞里的烟雾一下被吸了进去,我知道,这是洞穴的主人开启了另外一个出口,连忙抄起上衣拼命扇风,
烟雾源源不断的被扇进去,有时倒呛出来,把我熏的流眼泪,最后身边捡来的柴禾也快没了,我筋疲力尽,两条小胳膊还机械的挥动上衣,
我爸怎么还不回来,不会被獾狗子咬伤了吧,
要是被獾狗子咬伤了,獾狗子嘴里那些毒菌,很容易把人的伤口感染,假如獾狗子最近吃过毒蛇,被咬伤的人多数就没救了,
这样想着的时候,月光从树林的叶子缝隙中穿进来,照到我身旁不远的地方,那是几个埋着死婴的小土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