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山哥,这獾狗子吃了蛇还没消化完,”
我爸没说话,继续忙活,我妈抱着我离开,等我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我爸在我脸上抹上一层油膏,说这就是提炼的獾狗油,
一阵清凉沁入脸上的烫伤,我登时感觉好多了,吃完早饭,我爸拿出家里的钱交给我妈,让我妈收拾一下,带我去海州玩两天,
我妈一边给我缝衣服,一边说:你不去,我自己带孩子去算什么,我不去,
我爸把手里的刀一下砍到昨天给獾狗子剥皮临时搭的架子上,指着盘里一截截的肉说:“这只獾狗子,吃的不是蛇,而是望月鳝,昨晚这只獾狗子还发出婴儿叫,这次,咱们惹了大麻烦了,”
我妈把针线在头发上一蹭,淡淡的说:“我不喜欢吹海风,我不去海州,”
我爸叹了一口气,开始磨刀,在嗤嗤的声音中,砍柴刀的铁锈被水淹没,
晚上的时候,我爸我妈如临大敌,把我锁在卧室里,把窗户也用厚厚的木板钉上了,他俩守在卧室门口,床上的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夜里我就听到门外不时传来猪吃白菜的“梆梆”声,我感觉我爸我妈是不是过度紧张了,说不定是死了的望月鳝,被那只獾狗子捡到吃了,
后来我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