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靠着沙发休息一会,又坐直了把茶壶盖上面的小茶杯拿了下来,然后让我把茶壶拿到棺材里,放到程月的身边,
我按照秦叔说的做了,他又对我喊道:“你刚才割破程月的是哪根手指,把她那只手按到茶壶上,让她那根割破的手指堵住壶嘴,”
我又按照秦叔说的做了,看看天还阴着,我就把棺材盖给程月盖上,然后走到了秦叔身边,秦叔指了指烟盒,让我帮他点上一根烟,
我仔细看看,秦叔的两只手上已经起了一圈的燎泡,这都是刚才被烫的,
我在秦叔嘴里塞上一根香烟,又给他点上,然后用针挑破燎泡,我找来一点烫伤药膏想要给秦叔抹上,秦叔摆摆手说不用了,
我说伤得这么重,不抹药膏怎么能行,看样子肯定会发炎,
“呵呵,大愤,当年你爸死后,我就该搬出古玩街,我要是搬走了,哪里会受这么多的罪啊,刚才那不是简单的热度,而是玉貔貅上面的三尸火,我这两只手撑不到晚上很可能就要废了,以后要你小子给我养老了,”
秦叔说完伸出双手给我看看,虽然燎泡是在手掌上,但是他的手背上面的血管筋络已经开始发了,就连指甲都雾蒙蒙的,
看来秦叔说他的手可能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