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睡在外面的,怎么早上起来,睡到了床上?”我捏着头装作头疼的样子,很随意的问道。
石三怡掀开锅盖,看看米粥熬透没有,然后才回答我:“哦,我早上起得早,你迷迷糊糊的看我醒了,嘴里喊着热,就去卧室睡了。”
我模棱两可的应了一声,拿着牙膏杯子,洗漱好之后,趁石三怡不注意,连忙跑到了卧室里面,掀开棺材看看里面的程月。
不对啊,程月的脸色很红润,也像是受过滋润的样子,我又掀开鱼化龙的茶壶盖子,从里面摸出了“呈”字玉佩。
切了一下玉门,我能感觉到玉佩里一波接一波的灵气,还有冰冷的感觉,没有程月魂魄的那种水声。
我又摸摸程月那个碎了的玉佩,上面还是有微弱的水声,证明程月的魂魄还没有转移,就在这些碎片上。
难道夜里我只是因为思念程月过度,这才做了一个缥缈的梦境?
那为什么梦里的身体,是石三怡的而不是程月的?
或许是因为程月被地府冥棺隔绝,她的身体没法进入我的梦境罢了。
我让程月晒晒太阳,然后轻轻帮她整理散乱的几根头发,又摸摸她的脸颊和小手,冰肌雪肤的很有弹性,她现在根本不像一个失去魂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