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反抗,在我窒息闭眼之前,诡异的一幕出现了,我竟然被那只手从砖墙里面拉了进去。
我是眼睁睁看到自己从砖墙里面穿过去的,我不知道是我自己变成了影子还是那砖墙就是幻象,反正当时的景象,就像电影里面的崂山道人穿墙一样。
反正最后的时候我想扒住砖墙,结果着手之处都是空虚,能看到自己抓住了砖墙,但是根本无法吃力,就像抓到了空气一样。
后来我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睁着眼睛也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感觉到脖子上那只手带来的冰冷。
接着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无法形容的腥臭味,比我和老史在海州医院的地下室里面,满地的蛇虫残尸还要臭上许多。
我不知道自己是吓晕的还是被熏晕的,反正我晕了过去。
很多时候,晕过去并不是一件坏事,甚至在昏迷之中死去,也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事——这是我晕过去之前,大脑里面冒出来的一句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坐在了院子里,面前是石头架起来的石板,屁股下是树根做成的木墩子。
我是面对茅草屋坐着的,我的西边是柴草垛和地锅,地锅下面的火很旺,锅里飘来一阵阵鲜鱼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