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镜大师的血手顺着我的脚往上摸了摸,摸过我脚腕踝骨的时候,胸腔那里再次发出了声音:“呃……这应该不是我的头……”
然后那只血手从我脚腕上拿开,在地上扫来扫去的,头颅没有找到,却在一地的鲜血上面,画出了一个模糊的图案。
翁一飞指着血泊里的图案,对石翻天说道:“老石,这不就是你刚才画的画儿吗,怎么现在空镜老和尚——空镜大师也画出来了?”
石翻天睁大了眼睛,又往后退了一步,我感觉这里实在诡异,连动都不敢动了。
活着的空镜大师能认识我是谁,死了的空镜大师,尤其是头都掉了,他要是不认识我,对我下死手怎么办!
想到这里我使劲往石壁上面贴了贴,唯恐被地上的血手再次摸到,结果我的脚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圆圆的东西,我低头一看,正是空镜大师的头颅。
那颗硕大的头颅,顶上是光亮的,下面是血肉模糊的,被我碰到转了方向,两只眼睛看到了地上摸来摸去的血手。
头颅张开了嘴闭合了几下,上下牙咔嚓咔嚓的发出了声音,然后地上的血手循声而动,拉着空镜大师的身体倾斜过去,终于抓到了地上的头颅。
血手把头颅提了起来,得意的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