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蓝哥,您是一个警察,为什么要相信有降头术这个玩意儿这岂不是封建迷信了。”我问道:“虽然听到你后面把科学解释都说了出来,不过从你的语气听出,你对这类事情很有经验。”
“我所理解的降头术并不是封建迷信,而是一种邪教活动。我们警方有义务去铲除这些危害社会的根源。别以为我在泰国的这五年是白白待的,白两道我混的开,降头术我也了解不少,认识的降头师和僧人也蛮多,不然我也不会救你。”田蓝对我说道。
“那我现在怎么办”我问道:“还剩下五天的命,等死吗你让我做你的线人,命都没有,怎么做”
“回国,我认识一位高人,或许他能救你。”杨飞龙说道。
我看着枕头底下的护照和身份证,穿上衣服后,跟随着杨飞龙回归祖国。
果然没错,我刘天养这个名字,在泰国道,我的名字已经成为通缉犯,总之我回国畅通无阻。
下机后,我本想着要戴上口罩和墨镜,结果田蓝阻止我,他说道:“你待会直接找虾哥,告诉他你在泰国的事情,然后我和你在龙岗的汽车站汇合。”
“行。”我说道。
与田蓝分开后,我直径朝着社团的总部走去。社团的总部在深圳的一个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