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被施舍,我爸妈别提心里有多难受,村里人那异样的眼神让他们很难受。但生活总是要继续的,哪怕往后的日子不仅没有起色,反而更加残酷,用一句话形容就是喝凉水都塞牙,做什么什么都不顺,我爸妈一段时间仿佛苍老了二十岁。
更倒霉的是,那时候我还生了场大病,村里跟镇子上的医生来来回回的请了七八次,可是都没有任何办法。
在我爸妈看来我是不省人事,但实际上我的意识却很清楚,我想哭想说话,但是嗓子根本说不出话来,那种感觉就好像我被关在小屋里似得。王根生领着媳妇过来看我,跟我爸妈说了几句话后,王根生伸手摸着我的额头,那一瞬间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的手冰冷彻骨,还黏黏糊糊的。
等他离开后,我的病情更加严重,吃到肚子里的稀粥没过多久就会吐出来,把我妈急的直掉眼泪,关键时刻还是我爸清醒了过来,他觉得我这个情况跟我刚出生的时候有几分相似,一咬牙,抱着我,骑着小三轮朝着四十里之外的小桥村赶去。
当年我出生时候救了我的那个先生就住在小桥村,从那一次之后我们就没有任何接触了,倒不是说我爸妈忘恩负义,而是那先生说了,君子之交淡如水,日后不见比见好。我爸一直记着先生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