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跟我们说话的乔先生,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了,实在是难以置信,我妈赶紧去把乔先生的弟弟叫进来,但他却仿佛早有预料一般,背着乔先生的遗体进了旁边的屋子,我们跟着过去,才发现屋子里放着一口大红棺材。
他将乔先生的尸体放进棺材里,背对着我们叹了一口气:“天底下的事情发展有着自己的因果,强行插手改变因果,那就会招来无妄之灾。”
这话我听得糊里糊涂,但我爸妈却似乎懂了,我爸惭愧的低下了头,我妈的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是我们害死了乔先生。”
人真的去了,乔先生的弟弟反而看开了,摆了摆手说道:“这跟你们无关,他其实早就算到了今天。”
我爸跪在棺材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我妈如梦初醒,也赶紧拉着我跪下来磕头。那时候的我对于生死的定义还很模糊,但是这种悲伤的气氛我却能感觉的到,所以心里头也很难受。
因为乔先生突然出事,假丧事变成了真入土,我们原本回家的打算也暂且搁下了,我爸妈绑着乔先生的弟弟处理后事,没多久就熟络了起来,这乔先生的弟弟叫乔文贵,从抽屉里取出“兄乔文才”的牌位摆在桌上,我们一家三口又过来上了香。
后事办的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