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救命水。”
这个我一点就通,我本身就是靠着花秀的水命强势才能补命活下来,现在这水出现在花秀的棺材里,又和花秀有关,那应该也是和补我的命有关的东西,大概瞎阿太也是从这方面考虑的吧。
于是我就没有继续接话了,我爸见堂屋里乱糟糟的,就把罐子抱进他的房间里去,我爸已经进了房了,但是瞎阿太忽然说:“我觉得还是抱到木头的房间里,或许会更安全。”
我爸犹豫了下,似乎不解,不光是他,其余的人也很不解,瞎阿太说:“你们听我的,放在木头房里应该是最安全的。”
之后我爸才把这个罐子搬到我的房间里了,先生已经拿了吃饭的家伙出来,在家堂前一一放下,然后点了三炷香对着门外拜了三拜,又点了一份纸钱绕着香三绕,仍在了门外,接着他又走到家堂前,同样是拜了三拜,又拿出一对占子,在家堂上这么一敲,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然后就开始兀自念了起来,我们都分开在两侧看着他做着这些,念了一阵之后,他复又转身,将手上拿着的香插在了屋檐下,然后回到堂屋里又点了三炷香,这次拜了四方,又在家堂前念起来。
也是同样的,他念完之后又把这三炷香插在屋檐下,进来又点三炷香,这时候他忽然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