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井底的那具骷髅,我虽不敢肯定,但猜测着那就是我的四阿公,也就是爷爷的四弟,我于是说:“爷爷你应该有不能说的理由。”
爷爷听了笑了一声说:“那也就是也怪我了。”
我想说什么,我爷爷自己叹息了一声,忽然说:“有些事啊,到我们这一辈就得了,我父亲也是和我这么说的,可是我不听,非要问,所以后来才发生了这么多事。”
爷爷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已经陷入到了回忆中,他自言自语地说:“我要是听了你太爷爷的话,也就不会有后来三儿的事了。”
我听见爷爷这么说,只觉得这事应该是非同小可,就问了一句:“是什么事这样不能说”
爷爷说:“这事该由我带进棺材里,所以你奶奶我也一个字也没和她说,木头,你相信爷爷,我不和你们说是为你们好,否则,我们这一家子,真的就完了。”
爷爷能说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他又看着我说:“要不是为了你,很多事很多话我都是不该做不该说的,但是为了保住你这根独苗,我也是非做不可,谁叫是我做了造孽的事。”
爷爷又说到了这一茬,我就不知道该如何接他的话了,只是看着他,觉得他只是一个老人,一个承担了太多的老人,爷爷说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