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这话其实上次我和我爸摊牌的时候我就已经想说了,只是当时我爸没有明白我话里的意思,我也就不好挑明了来说,就没有继续了,现在这事又说到了这一茬上,好像又转回到了我纸钱的推测上,而且昨晚上我出魂之后在院门口遇见了我爷爷,爷爷也说起了这只猫,这其中的关联,不免让人多想,
瞎阿太问我:“木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什么了,所以才会这样说,”
既然瞎阿太已经不再有隐瞒,我于是也不再瞒着,说出来道:“我经常做一个梦,梦里头我爷爷就是那个色的纸人,而且我第一回做这个梦的时候,才醒过来就看见我爷爷一动不动地蹲在床边看着我,”
这件事上爷爷的反常还有许多,我边说边看了奶奶,却看见奶奶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本来是想说奶奶也知道一些的,可是这话在看见奶奶那奇怪的眼神之后就生生地咽回了嗓子里,瞎阿太则听着我说的这些,她惊奇到:“为什么此前从来没有听见你说起过,”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就沉默着没有说话,而我看了看玲珑,其实还有一个问题一直在我脑海中萦绕着,就是玲珑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我会看见她睡在棺材里,而且她的房间里也有法坛,也有色的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