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对,我拿了椅子出来给他们坐下,我看见跟着他来的那些个人个个神色冰冷,不大像是正常人,大约是他看出来我看这些人的眼神不一样,他说:“这些都是我们薛家的人,不知道你听过没有,我们是薛家镇的,”
薛家镇,
我看了看我爸和我妈,他们都不知道的样子,我就问:“是在什么地方,”
他就说:“不知道的话要描述起来很困难,如果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可以请你前去做客,薛家镇我们薛家的人,是一姓一镇,”
他这么一说我就对他的身份更加起疑起来,他既然是薛家镇的人,怎么会躺在我房间下的暗格里,而且他似乎还和我加加井底的棺阵有关,我沉思着就没说话,这时候我爸说:“你别说,我从小在这里长大,还真没听说过薛家镇这个地方,”
薛方说:“村村镇镇太多,有些没听过是很正常的,不过有一个人你们应该是认识的,就是你们镇子里的人,他算是我们薛家镇的旁支,只是不再随我们的姓了,”
我问说:“是谁,”
薛方说:“吴孝全,”
是地师,地师竟然是薛家镇的人,他似乎是故意告诉我们这件事的,所以对我们的惊讶似乎在意料之中,他说:“薛家镇的人只能在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