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方就没说什么了,只是我看他思索的模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关联之处,我问他说:“你想到什么了,”
薛方看了我一眼说:“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有些不寻常,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寻常,这种感觉很怪,”
原来薛方也有想不明白的时候,于是我就也没说别的了,不管怎么说,祖爷爷身份明了之后,很多事也算是豁然开朗了许多,最起码我不用再担心这个未知的人会做出什么对我不利的事来,包括每次他出现和我说的话,也能从他的身份上去思考他的动机,就比如让我经过七桥七河的事,我总觉得这件事的意义不止于此,
回来之后我们选择在日落之后由奶奶领着去了白老爷家里,
白老爷与先生家住的地方隔得很远,而且是两个方向,从前我不大明白就里,只知道有白老爷这个人存在,却不知道他竟和先生家隔得这么远,奶奶说白老爷住的地方才是先生家的祖宅,先生住的屋子是后来先生成年后自己在外面的地上建的,所以隔得要远一些,
奶奶这么说我就随便回了一句:“那也隔得太远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薛方听了之后就说:“恐怕白夜先生将房子建在那个地方时另有用意,”
我就看了一眼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