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潜伏了起来,只是利用任何间隙在我防不胜防的时候对我报复,就像那一晚他劝我去薛家镇一样,当时他就已经不是我爸了,
而他却说:“我从来就不是你父亲,甚至我们家里所有人都毫无血缘关系,我从来也只有一个名字,”
我听见他这样说就皱起了眉头,但是他却用嘲笑的眼神看着我说:“可是你到现在却还什么都不明白,萧木,难得你也有这么糊涂的时候,毕竟,你曾经把我们玩弄于鼓掌之间,在你手中,所有人都充当了棋子,可你想过没有,你竟也有成为棋子的一天,”
我不懂他在说什么,他却看着我,完全是一副猫玩弄老鼠的神情,我则不说一句话,只是看着他,而他则继续说:“沉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现在你就被我困在这里,那么你有什么手段可以逃出去,”
我则不与他逞口舌之快,只是问他:“你就是生死棺里的人,或者,你和蒋是一样的人,”
他没有回答,只是依旧那样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见他这样我觉得他算是认了,只是我想不通,为什么会是他,历淮则和我说:“所以对于我刚刚提出来的问题,你明白了吗,”
我完全没有任何想法,但我没有回答他,他说:“你想知道自己是谁,可是却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