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虽然有些仓促,但也不算太紧,邹先生让我爸去找好工匠,叮嘱说到时候时辰是耽搁不得的,所以这些必须要计划好,至于我他叮嘱说这些天最好少出门,
同时他给了我一些符包让我放在枕头下和随身带着,我都照做了,只是觉得并没有什么用,如果有用的话我也不会疯癫两年了,我总觉得我之所以能清醒过来并不是因为先生他们驱邪的缘故,而是有别的原因,只是这个原因我暂时还不知道是什么,
后来邹先生就离开了,邹先生走后我一直挂念着我家的那口井,而且我也发现家里的人也不再把那口井当做水源了,而且井口已经用石板给彻底封死了,我觉得这应该和花秀的死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