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糟的记忆自然而然就被埋藏起来了吧,我于是和邹先生说:“会不会是我家祖上做过什么,又或者祖上有懂阴阳的先人,在家里做过些什么,”
邹先生听了说:“这也可能,只是据我所知,你们家祖上都是普通百姓出身,并没有懂阴阳的人,这个我也特别问过你奶奶,”
听见邹先生这么说,那么我记忆里关于祖爷爷是开棺材铺的那也只是臆想了,于是我便不再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就说:“那就真的太奇怪了,”
邹先生说:“你也不用着急,你家里虽然有煞,但还没到非常严重的地步,否则按照你的情形恐怕早就已经也不会好转过来了,”
邹先生在说到“已经”后面的话的时候避讳了一下,我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他的言下之意很明显,要是这煞是非常厉害的那种的话,只怕我不但不会醒过来,命也早就没了,根本不可能忽然就好转过来,
不过在说到这一茬的时候,邹先生问我说:“你还记不记得你是怎么醒过来的,”
我回忆着自己醒过来的情形,脑袋里完全是一片浆糊,也理不清楚什么,就摇头说:“不知道,我睁开眼睛就在床上躺着了,好像做了一个非常长的梦一样,但是醒过来之后这些梦一样的场景就彻底在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