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先生也没有动任何东西,只是仔细地看着尸体,然后又看了看房间里,就说:“这是命案,先报警再说,否则我们所有人到时候都说不情,”
我爸听了就拿了手机报警,这时候我问邹先生说:“她是怎么死的,”
我这个问题才问出口,邹先生就朝我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似乎是在顾忌什么,我就知趣地没有再继续说了,我爸则还在和警方那边描述现场的情形,之后挂断了电话之后说:“那边很快就过来,让我们不要动现场,”
邹先生说:“我们先退出去,”
于是我们所有人来到了堂屋里,小诚还一脸茫然地被我妈抱着,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我奶奶看了看我们说:“你说这好好的,怎么说没就没了,留下这么一个孩子,他家”
奶奶后面的话就说不下去了,白先生家的情形我是知道的,他家这一脉就只剩了白先生一个,唯一一个二叔是个光棍,但也已经去世了,奶奶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说他家这个儿子成了独苗,还这么小,父母都不在了,如何让人不觉得可怜,
小诚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用可怜巴巴的声音问我妈说:“婶婶,我妈妈是不是不回来了,”
我妈听了立刻安慰他说:“哪里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