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我只能说个大概,具体的就说不清了,”
邹先生则和我说:“不用问,要是你爷爷和奶奶愿意告诉我早就说了这件事了,而且我昨晚上看了你爷爷那样子之后,我感觉有很多事他都是没有说的,甚至可能连你奶奶都不是全知道这个家里发生过什么,又有什么,”
听见邹先生这么说我忽然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有些觉得莫名地恐惧起来,我就说了一句:“可是我们家有什么秘密可言,难道我疯癫时候的那些臆想并不是臆想而都是真的不成,”
邹先生听见我这么说于是说:“你疯癫了有臆想是正常的,我还是那句话,你的很多臆想都是基于现实的,而且我一直觉得你在疯癫的时候曾经目睹过真实的事,只是被你混乱的思维给扭曲了,成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臆想,而你自己却浑然不知这是一件什么事,因为你好转之后这些记忆会渐渐消失,对不对,”
我听见邹先生这样说,他说的正是我心下的感受,我说:“对,很多事情我现在都已经有些不大记得了,就像做梦醒来梦里经历过什么在脑海里越埋越深,最后直接已经找不回来了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