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旁边坐着老村长以及一些族里的长辈。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看着浑身毒疮的小乞丐,眼中没有亲近,只有厌恶。
老村长五十多岁了,大家都叫他孙伯,是个老实人。
孙伯挥挥手,让其他人出去了。
我惊魂未定地摇着他的手臂,“四叔呢四叔怎么样了”
孙伯叹了口气,说起当晚的情况。原来我已经昏迷了两天,清晨村里的人发现我家大门开着,发现我倒在院子,棺材里的四叔已经气绝,死不瞑目,而旁边还有一具被开了膛的老黄皮子。
血、内脏一地都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而我就躺在那里。
四叔生前为村子里做了不少好事,现他惨死,大伙凑了一笔钱给他置办了丧礼。至于那黄皮子的尸体,大家嫌秽气,用叉子叉到山里烧掉了。
我可以说是那天晚上唯一幸存下来的人。
孙伯给我端过一碗鸡汤,我勉强喝了几口就没胃口了,不是不好喝,而是我根本就没心情。
我不但害死了奶奶,现在又害死四叔,难道我真的是村民口中说的扫把星吗
孙伯欲言又止,一副为难的样子。
我顿时明白过来,肯定是村民嫌我害死四叔,要把我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