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忙扶起他。
“哪里,这种事稍有血性的人都会出手帮忙,大师不必介怀”宫琴音笑道。
“大恩不言谢还请两位小施主在本寺暂住两天,至于小兄弟你有什么事需要问,尽管问,有什么需要老衲效劳的地方尽管开头,定当竭力”妙善双手合十,一脸诚恳道。
我们又客套了几句,便被安排在白龙寺住了下来。宫琴音先去包扎伤口,我是有惊无险没有受伤,就在白龙寺闲庭信步走了走,晚上妙善和尚再安排斋饭招待我们。
救了人,做了好事本应是一个很快乐的事,但我的心里一点都没有高兴的感觉,反而有种堵得慌的感觉。
晚上,妙善大师把我和宫琴音请到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里面摆着一桌丰盛的斋饭。
席间,妙善先以茶代酒敬了我们一杯,说了好些感谢的话,不题。
“对了,大师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王彪的人”闲话间,我突然提起这话茬儿。
妙善一愣,随即点头:“嗯,老衲认识。”
“哦,不知道大师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是本寺的信徒,虽然是个道上的人,但是颇为诚心,故此老衲对他印象很是深刻。”
也是,道上混的都是刀口舔血的勾当,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