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双层大巴,
陆响包扎了伤口,虽然不能提重物,但是行走还能自如,
“张青,我受伤了吹不得风,你跟我换换位子吧,”陆响挥着车票对我道,
虽然是夜车,但是车上的乘客满满的,宫琴音先上车了,我负责拿行李,刚一上车就听到陆响要换位子,我有点奇怪,陆响一个豪迈的汉子,什么时候怕吹风了,
走进一看,才发现他的位置挨着宫琴音,
“兄弟,三哥只能帮你到这儿了,你自己得加把劲儿了,”陆响一个劲儿地对我眨眼,
我哭笑不得,“谢了三哥,您费心了,”
陆响拍着我的肩膀,“哪里的话,咱都是自己人,”
我过去,坐在宫琴音的旁边,
她正看着车上播放的电影林正英的僵尸先生,时不时被逗得轻笑,宫琴音很少笑,但一笑,美艳不可方物,
她一看我,我就假装在看电影
不知不觉间片子打出报幕时,车子驶出了市区,进入绵延不断的盘山公路,
望向窗外,月光夹杂在繁茂的树影,斑驳的树影在窗户飞闪而过,
忽觉肩膀一沉,香气袭鼻,原来是宫琴音挨着我的肩膀睡着了,
我噗通噗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