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摔倒了是极痛的,好在她这回因为要带着许落回去,特意换了日常舍不得穿的,新婚时置办的棉袄,较之她平时穿的要厚实许多,这一下摔得才不算厉害。
“疼吗”
“疼不疼,只是衣服脏了呢。”
许落一看,果然,岑溪儿裤子上粘了不少冰渣草叶,但她没有受伤,他也就放心了,终于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笑起来,喊她说:“岑溪儿”
“嗯”
“你果然还是很笨啊”
“哼。”许落亲和,岑溪儿相处之后不自觉地胆子也大了些,小女儿心性一时没控制住,撅起了小嘴,顾自去清理身上的脏污去了。
可是她身上棉袄太厚,两只手臂粗了紧了,拘束着不好动作,一双手像是短了许多,怎么都够不着身后的位置,勉强拍打了几下
“还脏吗”她问许落。
“脏。”岑溪儿像只团团转着,想咬自己尾巴的小狗,许落饶有趣味的看着,嘿嘿直乐。
“相公”岑溪儿气呼呼的娇嗔了一把,可惜形势比人强,她自己看不着,最后还得求着许落,“还哪儿脏呢”
“这儿”许落不好再逗她,也没多想,“我来帮你吧啪”
“哎呀。”
许落手掌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