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他也确实没再来过直到今日。”
“今日,他好像寻着靠山了,对吧”
“嗯”,岑溪儿点头,正色说,“我正想与相公说这件事呢。刚刚,我之所以着急,拉着相公就走,是因为,相公有没有发现,他身后那四人,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一样的”
许落回想了一下,点头说:“嗯。好像确实是这样。那衣服是”
“溪儿也不确定,但我觉得,他们很可能是前方军伍里的逃兵。”
“逃兵”
“嗯”,岑溪儿整理了一下,继续向许落道,“我也是昨日在娘家村子,和婶子们闲聊的时候才听说的。昨个儿,有个娘家远一些的婶子曾说起,说咱们庆国不是正跟燕国打仗嘛,前方一路都是败仗,就有许多败兵和逃兵,不敢回去城邑,又无处可去,最后干脆成群的做了强盗,和山贼结伙,到处作恶。婶子娘家那边,已经有好些个村子,被他们祸害了。”
“这样”,许落想了想,“这么看来,那个刘癞子或是给那些逃兵和山贼做了向导”
“溪儿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担心,咱们村子相公你说”岑溪儿本想问许落打算怎么办,但话说一半,被许落打断了。
“这人,应该杀了呀”许落自言自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