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岑溪儿竟是安慰起许落来了,帮着宽心说,“不一样的,春生本就是猎户人家出生,而且自小有名的力大,而相公的本分,是读书呀。咱们不比那个。”
“好。”许落点了点头。
“那,溪儿祝相公金榜题名。”岑溪儿又给两人满上了酒,举起来道。
“这个谢谢溪儿,我一定尽力。”
“嗯。”岑溪儿把酒喝完,一张小脸红扑扑的,顾自嘀咕说:“好好的打什么仗呀,唉,也不知打仗还考不考科举,会试原本就是今年的相公这般用功,若是不考了,多可惜。”
“打吧,打得再凶点,把科举停了,不然看溪儿这架势,这期待我可怎么活啊”许落听见了,在心里祈祷。
从年初二开始,许落和岑溪儿便把出圣村里的村老和亲戚人家都走了一遍。
马奔原家也去了一趟,但见他虽然虚弱,心情倒是确实不错,且也有人照顾,便少了许多担心。
马当关家里是许落初四的时候临时提议要去的,岑溪儿当时有些犹豫,但也没说什么。
两人提着东西走到他家门口,还没敲门,许落就听见里头马当关在说话,语气中竟是带着几分哀求:“求你了,回去吧,你一个姑娘家,日日跑来照顾我,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