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房子的时候,岑溪儿没忍住进去停留了一会儿,把过往的情景,又都细细的回忆了一遍。尽管这个地方许落其实没住过几天,但是依然珍贵当初他娶她进门,进的就是这个门,后来,他那夜回来,敲响的也是这个门。
把窗花上的蛛网清理了,又围着屋子转了两圈,岑溪儿咬牙扭头上了山。
没有看到怪蛇,岑溪儿从侧面上到崖壁顶上,把绳索一头系在一棵树上,另一头系在了腰间。她爬到杉树树杈上看了好一会儿,药草在,怪蛇不在。岑溪儿决定下去了
她攀援的步伐依然熟练,只是双腿总是忍不住的颤抖哪怕内心已经做好了回不去的准备,但是一个十九岁的姑娘想起来那条比房子还高的大蛇,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不害怕的。
把银簪从怀里掏出来插到头上,颤抖着的岑溪儿依然坚强的一步一步向那丛生在崖壁最险要处的灌木爬去。
她的双脚终于落在了一块凸起的石上,就在她面前三五米远,一株巴掌大的,紫红茎秆,碧绿叶子的药草,正在微风中轻轻摆动着枝叶。
岑溪儿并不知道它叫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相公说它对怪蛇跟命一样重要,她只知道,这是她如今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
“怪蛇明明就不在相公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