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我刚在想,要不我干脆考武举算了,溪儿觉得可行么”许落是真的认真想过这个问题,总之岑溪儿还盼着庆国科举如期举行呢,许落这也是被逼到没辙了
不过这样看来,颜师姐再下的话,怕是还要输。
“那可不行,相公虽说有些武艺,可是武举是要上阵的,多危险啊不行不行”岑溪儿坚决否决了说,“对了,相公,那株药草剩下那截根茎埋在后院,花花日日守着,我今日一看,好像活了呢。”
“哦,那就好。”许落随便应了一句,心想着,活了有什么用,这儿又不是什么灵气充裕的所在,等它再长出来,还不得上百年
赤火蟒真的就住下来了,吃的自力更生,但就是赖在柴房不走。岑溪儿因为抢了它的宝贝药草有些惭愧,偶尔也给弄点吃的虽然还不够它塞牙缝的。
有时候,岑溪儿也会回忆一下那天采药的情景,说起她明明知道,但就是硬当赤火蟒不在,比掩耳盗铃还荒唐的自欺欺人,连自己都忍不住发笑但是许落明白,那看似荒诞的选择里头,其实是一颗多么宝贵的心,和多么大的勇气。
“对了,溪儿你现在是真的一点不怕花花了啊”许落问了一句。
“对哦”岑溪儿被提醒了,凝神想了想,“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