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圣村的事,那么多人的性命,凭什么相信他一个外人”
夏藏弓突然又咋呼了一句。
“凭溪儿也是咱们出圣村的孩子,凭”一位村老开口回应。
“凭我相公除夕夜一人一刀阻拦缺口,六刀斩下六名贼匪骑兵;凭我相公流民营地里只一刀,就劈杀了四十具尸傀;凭我相公教出来春生,十二岁拉开了你一辈子都拉不开的那把古弓;凭我相公因为我,把出圣村当作自家守护够了吗”
岑溪儿接过来把话说完,一双月牙眼难得的怒瞪着夏藏弓。
她这一番话说的既是情理,也是实力。
夏藏弓还待强词夺理再说几句,人群里,有人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就此消停。
“哼”岑溪儿怀里,精灵似的小织夏撅着小嘴,皱着鼻子哼了一声。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当天夜里,许落和岑溪儿把织夏送到了春枝家里交托她照顾几天,而后一起离开了出圣村。
也就是他们离村这个时间,村长夏谷家里,老人家终是悠悠的醒了过来。
“那个逆子呢”夏谷向床边妻子问道。
老伴一向把小儿子当心肝,自是要护着,“藏弓怎么了他哪句话讲错了你给他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