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儿这两天看许落的眼神像小猫,想亲近又害羞的那种。
许落不看她的时候总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在身上,在脸上,一旦扭头去看,她却又好似一直看着别处。
就连说话的腔调都有变化,变得拘谨而客气,就差没用上敬语了,偶尔“老爷”、“奴家”这样的词也会跑出来几个,直把两个人都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老爷吃饭了。”
“奴家去看看织夏起了没。”
“奴家不是有意耽搁。”
再有就是一次次欲言又止的样子,让许落以为是暗示要来了可偏偏看她神情着急、郁闷,跺脚、回屋、关门的样子,又不像。
大概就是这样,像是初相识,刚亲近
有些事啊,其实就是不能先说的,更不能说什么好好准备,慢慢思考。
许落等了三天暗示。
岑溪儿昨夜里低头走过他身后,脚步不停,但是小声说了一句:“快好了”。
第四天,丰城破了。
这座被誉为庆国东北第一坚城,自燕庆交战以来坚持最久的城池,终于在阻挡燕国铁骑近七个月后,被攻破了。
“据说那位拒不降燕,封城死守,一个人不放,害得满城饿殍的大文官,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