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来的钱。
姐姐见我有些犹豫,便将我搂在怀里,在我的耳边呢喃,说:“这是姐姐一直以来的一个心愿,我想要一个红色的发卡。”
听到姐姐如此言语,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迅速答应了她。
那天我悄悄离开的时候,张富贵正坐在堂屋里喝酒,桌子边摆放着一叠已经剥好的花生米。我很清楚,他酒过三巡后就会去找姐姐。
母亲坐在天井下面洗衣服,这么多年她一直是个软弱的女人,对于张富贵的恶行不言不语。在姐姐怀孕的时候,她甚至去帮张富贵买堕胎药。
我走了一天的路,帮姐姐买到了心爱的红色发卡。
在付钱的时候我却有些疑惑,买发卡根本要不了那么多钱,姐姐给的钱剩余了很多。
回家的时候我的心里隐隐作疼,总感觉有哪些地方不对,那些剩下的钱攥在手心里生了汗。
三更天的时候,我推开了院子的小门。东房里没有掌灯,以往娘亲每天夜里都点着,整夜守望在窗子前面盯着西房。
西房里点着灯,从里面传出咔擦咔擦的响声,似是有人在用柴刀砍着什么东西。
一想到今天姐姐的反常,我的心里忽然刺痛一下。我迅速冲到了西房门口,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