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人在房间里沉默了很久,按照婚礼的习俗,或许是我应该先说话。
可是很多时候我的话一到嘴边就吐不出来,就像有一根鱼刺扎在我的喉咙里,生疼,那些话儿也都烟消云散了。秋词也都一个人安安静静坐在床边,什么都不说,身体也不动,只是她的尾巴时而安静,时而来回左右摇晃。
盯着她的尾巴的时候,我有些紧张,亦有些不安,和一个狐狸真的能幸福走完下半辈子吗
桌子上的酒壶很小,里面没装多少,没喝一会儿居然没有了。酒也没有,我最后可以慰藉的东西没了,现在我也只能和秋词一样如同处子一般坐着。可是板凳上好似有刺,根本就坐不住,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思前想后,想了很久。我终于开口了,我只是叫了秋词的名字。
她低声回答了一句嗯。
我们两人似乎都显得那样拘谨,我面前的秋词和屋子里的狐狸真的不一样,房间里的狐狸只会纵情享乐,欲望就是他们的生活。
今夜的欢乐,从屋外传来那些狐狸发出的咿咿呀呀,女人的嚎叫,男人的哀鸣。他们的声音盖过了我和秋词的话语。
“着外面是不是很吵,可是没有门。”
只见秋词的左手轻轻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