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会一直沉入在这暗的地下室,永远见不到光明,我陪在这座木柜子身边,就安静的坐在它的旁边。
那些老鼠慢慢爬到我的身上,它们在我的身上筑巢,在我的身上嬉戏,在我的身上产子。
后来我似乎听到有人在耳边喊我的名字:“林一生,你个龟蛋,快醒醒。”
这个声音在我耳边响彻了很久,就像头顶上挥不去的苍蝇,始终在你的脑袋上面轰鸣着转来转去。
在暗的地下室,我的思维似乎变得很迟钝,我在脑海里面回忆了很久才记起那个声音是春语的。
“林一生,你个龟蛋,快醒醒。”声音再一次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快速反应了过来,我只是在幻境中,如果我能听见春语的在呼唤我,那么也就是说我还活着。我必须得快点醒过来,不然一直沉溺在这里可不是好事。
我紧紧闭着双眼,双手反复在夜里抽打着我的脸颊,打了很多次居然一点不疼。我再用力拍打自己的脸,终于有一点点疼了,越疼我越用力。
如果换成平日里这样打我自己的脸,我的小脸肯定会打成肿胖子的。
疼痛的感觉一直从我的脸上蔓延到了全身,身体的知觉感更强,总感觉我的背后有什么东西给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