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或者命令,
我将那些放在被子上的衣物扯了扯,面露难色,说:“你们要看我们换衣服,”
那个袍刺士回答:“别想耍花样,”
“我没耍花样,”我是个老爷们,光着身子侧着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穿上了几件单薄的衣裤,我将旁边的床单撑开,然后做了一个简易的屏障,将四个袍和秋词挡开了,我笑着说:“还是等我妻子穿好衣服,再跟你们走也不迟,”
四个袍似乎没人反对,静静站立在旁边,
在四个袍没发现的时候,我朝着秋词使了个眼神,他似乎也心领神会,现在这个时候如果她不走,我们谁都别想离开,毕竟阿伟找刺士来对付的是秋词,又并不是我,我和阿伟还是朋友,
秋词在被单里面快速穿上衣服,她盯着我,似乎很为难,不想要离开,我朝他再一次使了使眼神,
她见我如此坚毅,终于决定了准备逃走,阿伟的工棚很简陋,铁皮之间依然有些细小的缝隙,如果撕开这些铁皮没准能有机会逃走,只见秋词在我的面前伸出了长长的指甲,那些指甲白如霜露,不过看样子应该很结实,
我突然唱起了小曲儿,对着旁边的那些袍刺士大声说着:“你们别着急,女人穿衣服就是烦,临死都要打